“哦!那要怎么帮你呀?你总得先说给我听吧。”
“就是让你身边穿白衣的两位姐姐各告诉我一个消息,你看,很简单的,你就帮帮我吧。”
少女向田向凌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的确是很简单,不过,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的芳名呢?”
“淳于薇。这是我师兄……”
淳于薇刚想介绍她身边那名相貌英俊,如同公子哥般的男子,却被田向凌突然截断,“男人的姓名就不必介绍了。我们还是谈谈你们想知道的消息吧。我猜,其中一个肯定是杨公宝库,不知另一个你们想知道的消息又是什么?”
“跋锋寒的行踪!只要你们说出这两个消息,我拓拔玉可以放你们离去。”拓拔玉冷冷道
“我都说了不用说出你的姓名了,我可没心情去记一个死人的名字。”田向凌摇头道
“你说什么!”
拓拔玉暗暗戒备起来。
“我说,你可以去死了!”
田向凌电射向拓拔玉,同时双掌击出。
拓拔玉做梦都想不到对方的速度会如此之快,他感到面前似乎有一座山正向自己迅速压来,他本能地举掌相挡,“咔嚓”一声,手骨挫断的剧痛刚刚传至脑部神经,胸前的剧痛也随之传来。他的身体如同破沙袋一般由马上向后方飞出,把他身后的骑手一同砸到地上。
田向凌毫不停留,迅速掠遍全场,将剩下的十七名男子一招一个,全部了帐。与此同时,很了解田向凌心思的傅君婥已经将淳于薇制服,她看着面露惊恐之色的淳于薇安慰道:“你别怕,他一定不会杀你的,只要你乖乖听话,就可以得到他的爱护。”
“你算什么东西,敢威胁我,你们这些该死的突厥人,以为每一个中土人士都是羊吗,可以任由你们这些狼来宰杀。老子可是专杀狼的,不管你是吃人的狼,还是色狼,我都杀之而后快。”
田向凌一脚把那名被拓拔玉的尸体砸得奄奄一息的男子踩死。
“小薇妹妹,别怕,我可是怜香惜玉之人,绝不会做那种先奸后杀的勾当。”
田向凌微笑着安慰淳于薇,我向来都是奸了再奸,一奸到底;美女应该是拿来玩,而不是拿来杀。
“你,你这个魔鬼,为什么要杀他们?”
淳于薇又是惧怕又是憎恨地看着田向凌,他真可怕,师兄和十八骠骑就这样被他一瞬间就杀光了;也许,他比师傅还要厉害吧。
“按你们草原上的规矩,弱者只配被强者支配。能死在我这个强者手里,是他们这些弱者的荣幸。至于理由,有需要的必要吗?你们突厥人来中土烧杀抢掠时也会向我们解释?”
田向凌拍拍她的脸,“对了,按草原的规矩,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也就是我的女奴。如果你是草原的好儿女,就应该乖乖地守规矩,好好服侍我这个主人,明白了吗?”
“是,主人!”
淳于薇狠狠地瞪着田向凌,嘴里不情愿地叫道。田向凌的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抚摸,将她摸得又痒又麻,通体难受。
“浑蛋,你怎么能对她这样,太无耻了,我……”
义愤填膺的傅君瑜很快就挨了田向凌的凌空一指。
在田向凌温柔的手段下,被他摸得浑身酥麻的淳于薇交代了一切。她和拓拔玉都是突厥国师‘武尊’毕玄的徒弟,奉命率北塞十八骠骑来中土追杀跋锋寒,原因则是跋锋寒强暴了突厥王子突利的未婚妻芭黛儿。
田向凌很为这个消息感到高兴,傅君瑜脸上因为听到跋锋寒光荣史而露出的精彩神色看得田向凌心中大为舒服,“原来君瑜妹妹跟那么危险的人物同行,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他有没有迷奸过你。”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世上的男人都是禽兽。傅君瑜瞪着田向凌,“快点放了我,你这淫贼。”
田向凌没有理她,转向淳于薇继续询问。他们到郓城后,跋锋寒的行踪没有找到,反而听说了傅君瑜等人的事,便靠着那头隼的引导,四处寻迹追来。
“欧阳老头真可恶,居然没有向我们提到过你,否则……”
淳于薇想到这事,不由咬牙切齿,“我们还好心拜祭了一下那个王通,早知道就应该把灵堂烧了。”
“王通死了吗?”
“是呀。”
淳于薇满脸的兴灾乐祸,“他难道也是被你杀掉的,你惨了,你们中土的白道武林一定会视你为死敌的。”
“他应该是病死的,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田向凌淡淡道,想不到他的病那么快就发作了,可惜你不是美女,否则我一定拼着耗损功力也要救你。
“哼!你杀了师兄,我师傅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如果敢来中土,我也照杀不误,你觉得他会是我的对手?”
“家师是武尊,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淳于薇大声叫嚷,心中却感到没谱。
“武尊,我还武神呢!”
田向凌抓住淳于薇胸前的乳鸽一捏,“手感不错,发育也合格,今晚可以加餐了。”
他抱起淳于薇,“君婥,带上你师妹,我们走。无双,到我背上来,我背你。”
“师姐,你怎么也和他一起来欺负我。”傅君瑜委屈道
“田郎答应过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别担心。”
傅君婥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抱起她紧紧跟随着田向凌。
进入原武,田向凌在客栈刻意挑了一间独院,然后便迫不及待地把众女都带到房中。
“凌,让我师妹去旁边的房间吧,还是你要……”
傅君婥心中忐忑不安,真怕田向凌强行要了傅君瑜。
“不用,我只是准备为她开堂性教育课,她那么大的人,是该了解一下这些的时候了。可不是要她的身子,你无须担心。”
田向凌帮傅君瑜安排了一个好的听课位置,然后便把淳于薇剥了个精光。
田向凌没有急着采摘淳于薇这朵娇嫩的鲜花,而是先把目标对向傅君婥、沈无双两人。
想到自己将在师妹面前和爱郎交媾,傅君婥微微低下了羞红的脸庞,任由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在他的调弄之下,傅君婥顿感一度暖洋洋的热气由心间直传到下体,春潮直喷而出。此刻傅君婥已经忘记了羞涩之心,她跪在田向凌面前,将那高昂的坚挺含入口中,卖力地舔弄起来。
傅君瑜目瞪口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既好奇又愤怒,她真的是自己的师姐吗?怎么会变的如此下贱?
田向凌将傅君婥与沈无双叠放在一起,轮流满足着她们。不知经过了多久,他终于在沈无双体内喷射了;但沈无双很快又感到巨物又硬了起来,可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在田向凌已经看出她到了极限,便将她放过,她满足地进入梦乡。
看见通红着脸,不时偷瞥的傅君瑜,田向凌促狭的一笑,我就让你看得更清楚吧。他将傅君婥托起在自己身前,抱着她来到被摆坐于席上的傅君瑜面前,不理她软弱的抗议,将绮丽春光尽现于傅君瑜眼前。
傅君瑜忍不住抬头一看,只见到傅君婥那清秀的脸庞上,全是与这张脸绝不相配的放浪神情,她的娇吟哀叫声笼罩着傅君瑜的耳朵,感觉田向凌只须轻轻一动,就能让她获得欲仙欲死的快感。眼前的淫秽景象,份外能勾动傅君瑜的心,她感到自己早已经潮湿无比的下身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向外喷涌出来。在两女高低不一但同样诱人的尖叫声中,师姐妹两人同时登上了仙境。
“连看都能看出高潮,你真的是很容易满足呀!”
田向凌把傅君婥放回床上,挺着凶器来到傅君瑜面前,“想不想品尝一下它的滋味?”
傅君瑜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热流涌动,好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但还是恐惧地摇摇头,死淫贼!别拿它来捅我,我怕!
“你是觉得不够长,还是不够粗?”
神杵随着田向凌的话语又变得更为粗长。
傅君瑜不断告诫自己不要理会他,可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难道你们男人的这东西都是如此奇怪吗?”
“其他人的怎么能和我比,他们的和死物差不多,我的则不仅能随意变大变小,还能自由舞动。”
田向凌边说边为她演示,“而且它还那么漂亮,通体晶莹如玉,看起来多舒服。其他人用多了就会变得紫黑,一点都不美观。”
他心中暗夸自己,这世界上有比我还尽职的生理卫生课老师吗?以自己为示例讲解,还愿意帮学生亲身实践,“君瑜,要不要我们俩来实践一下,让你亲身体会它的妙处。”
傅君瑜闭目拼命摇头,虽然我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想试试,可我绝不会向你屈服。
田向凌遗憾地回到床边,发现淳于薇正大方地观察着他的神杵。好豪爽的姑娘,如果不是刚才为她检查过,以她现在的神情,真是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老手,游牧民族的姑娘就是够大方!但在田向凌的爱抚下,她还是很快暴露出处子那害羞、胆怯的特点。
淳于薇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被抚摸时所产生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她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恶贼污辱了,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着任由田向凌肆意摧残。
虽然心中不愿被田向凌奸污,但在田向凌高明的床技调弄之下,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欲在她心中燃烧了起来。她此时只感到一片迷糊,在迷迷糊糊当中,她顿时便忘却少女应有的羞耻感,她那娇柔的呻吟声呼了出来。
今天来试点新花样,田向凌运起内力对她的玉峰加以刺激。然后抱着她来到傅君瑜面前,“君瑜,这可是用特别手法从未生产过的女子身上激发出来的初乳,乃是乳之精华。若能饮之,可以养颜护肤,还不快来尝尝。”
“我不要,你这个死淫贼,闹够了没有,我要去歇息了。”
傅君瑜经过田向凌的不停锻炼,对这些事情很快就视若平常。
“睡前喝点乳汁有好处的,喝完了再去睡。”
“那我喝了后,你可要放开我。”
得到田向凌的保证,傅君瑜也就准备开始好奇的尝试。
二人用力吸吮,激得淳于薇仰起脸浪声娇吟,而在两人的通力协作下,淳于薇已经连续多次达到高潮。
“真的是很好喝,没有了吗?”
傅君瑜满脸遗憾。
“过一会还能涨满,但就只是普通的奶水了。”
田向凌心中狂笑,就让我一点点引诱你堕落吧。
傅君瑜慢慢从遗憾中回过神来,不由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你今天的行为太无耻、太恶劣了。师姐居然会喜欢上你这样的恶人,真的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这叫明明白白犯罪,坦坦荡荡作恶。比起那些伪君子来,你更讨厌谁?”
“当然是那些伪君子!”
傅君瑜发现自己居然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暗惊,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被这个恶人带坏的,明天我就带师姐回高丽。
“君瑜,你师姐不会跟你走的。你也别走了,留下来慢慢向我学习吧。”
田向凌凑到傅君瑜面前,很真诚地道。
“你怎么知道我想走。”
傅君瑜一惊。
“心有灵犀一点通!君瑜,我们已经达到心心相印的境界了,这是多么美妙的事,难道你就那么狠心,非要舍弃这一切不可。”
田向凌觉得自己此时的表现绝对可以打满分。
听着田向凌口中的胡言乱语,看着他英俊的面容、真挚的感情,傅君瑜不禁心中一颤,觉得他似乎也没那么可恶了。
不行,自己绝不能被他所蛊惑。可不把师姐带回去,我也无法向师傅交代,还是再多呆一段时间吧。反正他在自己面前都已经做过那么多害羞之事,想必也没什么好害臊的了,我别理他就行了。
“谁跟你心心相印了,你如果想我留下,就不许再说这些疯话,也不许再强迫我看这些羞事。”傅君瑜嗔道
“只要你留下,我都答应你。”
田向凌暗笑,还好你明智,非要走的话我就要用强制手段把你留下了,每天做个木头美人多无趣,还是能自由行动最好。
禁制一解开,傅君瑜就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清理自身。田向凌望着她忸怩的步伐,得意地一笑,小样,你休想跑出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