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方两军战正酣，戚瑾的声音还是传开了一段距离，至少站在元佑帝左侧的华阳也听见了。

她不动声地继续看着方，余光瞥见弟弟目不斜视，角却微微抿起。

身后，秦元塘上回应：“什么秦家李家，末将只是替皇上效力，这十万将士也都朝廷的将士。”

戚瑾察觉失言，告了声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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