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对于中生来说还算不上是最清晰的概念，在无限堆积的学业里最突的时间段落，是学年制度。至少对汪宴来说是这样。

三究竟要在寒冬或者酷暑里度过其实都没什么差别，每一个学年就像一个轮回，无非是从上一个九月，到一个九月。虽然叫老师听到了肯定又要苦婆心的劝导，但汪宴确实是把学习当成受苦在硬熬的。

就像信手拈来得心应手这词，他不敢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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