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如此讨厌欧阳夜夜的理由其实很简单，欧阳夜夜令她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凌墨洵，她厌恶自己的无能，也厌恶欧阳夜夜的特别。

左千痛恨那个特别的人为什么不是她，痛恨她默默守候多年，却连一个机会都没有换来。

坐在这件狭小的房间里，被监控和警察同时监视着，就算是如此，左千也很开心，能再见到凌墨洵，算是她最后的奢侈了。

“为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左千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她的视线，如同这么多年一样，满满的，被凌墨洵占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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