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她最后通红着脸，却手脚冰凉。

周以很想质问他：“你睛不眨给周然拿五万，却舍不得给你亲女儿学费吗？”

她也很想痛快地说一句：“我不去了，我不受你这个气。”

但她说不。

她只能咬着牙，将手背的肤抠破，卑微地谢。

那一刻开始周以不觉得自己是这个家的女儿了，她好像欠了他们一笔沉重的债，重到她背负在身上，连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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