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梦中一脚踏空，许文心的心直直沉去，她仰起看向苏墨，“你中弹了？”

他没有回答。

她颤抖着再去嗅苏墨的手臂，他猛地躲过她的脸，轻轻嘘了一声：“被碎玻璃崩到了而已，你别乱动行不行？”

许文心摇，“不，我不答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中弹了？”

他再一次沉默，半晌，苏墨幽幽地问：“文心，要是我现在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

“求，求婚？现在？”

苏墨心里有数，如果现在不问，只怕是迟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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