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只好转了个话题，“对了，你屋里……”觉得不合适，又改：“你府上那个叫春娘的女，倒是倾城国。”

“她呀！”吕菁笑，“就是个妖！”

蔡琰心中暗自叫糟，连忙开：“她虽然漂亮，但只要你梳妆打扮，便和她一样，无需太过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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