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玉秀摇：“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的，我有自己的难，以后他们大了，我们再说，现在我真的没想过。”

姜粤和许婷对视一，叹息了一声。

“那，我捐钱，你不能不收，我不是捐给你的，是捐给宝珠和宝山的。”

戚玉秀摇的像是拨浪鼓，她都不知怎么拒绝了，只说：“我真的不能要，我自己有钱给他们读书，怎么能要你的钱呢？如果没有，如果没有我是愿意接受帮助的，但是现在真的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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