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苦涩笑：“是啊，不仅不愿意，还跟我发了通脾气，说没想到连我都不要他了。我当时考虑的很多，想着现在先忍忍，大些了能赚钱了再离开不迟，但小诺不能理解我的想法，他不愿意忍，不愿意再回大姨那里，他说想跟我在一起，要是舅妈不愿意养我们，我们就逃去自己养活自己。”

“你没答应？”

“当然。我们那时候不过十岁，小学都还没毕业，去除了乞讨我想不到还能什么。小诺因此跟我发了很大的火，说我自私，说我贪图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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