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公主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大喊着：“你……你……”

“慕容家成了圣人收割兵权的踏脚石，她自由了。”温归远揉着手指骨节，笑说着，“我希望她能只雄鹰，却不曾想她自己没踏去。”

慷慨赴死，全了慕容家最后一颜面。

“可颜面又有什么用呢？”他笑着摇了摇。

“你，你疯了，你……”汝阳公主看着他的模样，不安又癫狂地大喊着，“你在胡说什么，她要是跑了，你以为你活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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