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严兰生的这番慷慨之论，几乎已将那句呼之欲的话，摆上了明面。

严兰生弯身在他旧书案的边角一掰，朽坏的木屑随之落。

“既然这张旧案已经腐朽，娘，卫大司，您二人谁愿意为我换一张新案？”

簪缨心房微微战栗地转，目光与卫觎对上。

这一让她想起了前世朱雀桥的那场大火。

上一世，这腐朽的江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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