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cbd的电梯里。”

陆远洲在记忆中搜索，那是遇到方梦阳的那天，他见乔初一直拒绝坐她的车，便随提了一句：“家暴的事，不是真的，你不用怕。”

那时，他全然没有思量过乔初事后是否会记得。

“你……相信吗？”

他此刻真的想知，却又害怕听到的答案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乔初将身转过来面朝他，神严肃的问：“陆远洲，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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