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话后面的是个晚安的小月亮。

犹豫一，怕他觉得敷衍，对话框里的信息被她删掉。

胭脂红指甲摁住屏幕，给他发了句语音。

“宝贝晚安，早睡。”

女声散漫，京城特有的卷音，又加了几分刻意放柔的低哑声，如迷雾重重。

拇指松开，不到两秒的语音弹去。

孟琼退消息框时才发现，程时琅和徐元清都给她发了消息。

她扫了程时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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