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化妆师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席年从椅上站起来，泛红的睛俯视着许青松：“你最好不要用这质问的语气和我说话，我随时可以换了你。”

语气很轻，但不能掩饰话语里的恶意。

“席年。”

许青松喊了一声便没再开。

这不是示弱，是无奈。

他不可能换了许青松，许青松也不会轻易换了席年。

从容在在祈求许青松那天起，他就不会轻易换了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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