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一时语结，立刻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父亲尸骨不全的事，他本来是不想与妹妹说的。

“大哥？”顾燕飞挑了柳眉，地盯着顾渊，那张清丽的小脸上写着韧与固执。

顾渊心沉重，每每想到这些往事，心就仿佛有把利刃在反复地翻搅着。

他用力地住了手里的茶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九年前，爹爹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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