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何衍觉到他有些炙的视线,问。
纪月寧在脑中斟酌了一会儿,撇除了一些问了可能也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最后只问了个比较无关痛的问题,「你不是来试验的那批人吧?」
何衍本来已经有了被质问甚至是需要全盘托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只问了这么一个就算不问,他也已经察觉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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