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明楼突来的落寞，明诚语气平淡，安慰的话却很及时：「既然非不得已，就不要想了。」

「后来我就不想了，知青瓷就是你之后，只要能救了你，让我杀谁我都会杀。」

明诚中有一闪即逝的心虚，好像算计着什么被发现一样，但因为他低眉垂，明楼并没有发现。

「大哥，这人是谁派来的？汪曼春？」

「你果然也在怀疑她。」

「除了杀人，我还真不知她还有什么兴趣，不过经济议题绝对不是她的兴趣之一，她在沙龙上待太久了。」 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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