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但是睡的很不踏实，路平的请求，柳絮的反抗，哀求，迎合，激，过去的记忆像是一片片破碎的镜片，每翻一就能看见面目可憎的自己。

其实柳絮被我看作最完的作品，并不是因为他的改造很成功，而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我成功完全抹掉了记忆的人。

是我亲手把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变成了婉转于多人身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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