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保险柜有我给你的东西，密码是你身分证号。”

他蹙的眉目割伤她满目疮痍的心，终痛至失声，“成哥”

却留不住，他倒是突然了悟，也许不是坏事，他死，她多少能解脱，否则仍是她的无间地狱，唯一悔的是太愚鲁，不能早些懂得事，否则

否则什么他也不知。

“你不是嫌我烦？快回家睡一觉，我也累了。”

尾音像殁入地平线的帆桅，这句话他却说得顺畅，目光侧侧瞥过她鬓边望了望她身后最后的余晖，死的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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