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大人您救了很多人，多少罪都了。”

“呵……北疆的律法，不是这般算的。”

有功便是功，有过便是过，如果因为他有几分功劳就能抵了过错，那一段段被废被毁的人生，又算什么呢？

盯着车的双有些模糊，贺咏归叹了气，缓缓闭上双。

雨打在车上、打在地上、打在干枯的酸枣枝挂着野果的树上。

驾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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