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说还好：“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到时候会休一个长假。”

姜念眸微扬，她又没问。

顾辞轻声问她：“月牙儿最近是不是磨你了？”

姜念意识的问，“她和你告状了？”

“没。”顾辞解释：“顾熙说最近学校好多活动，她都好像不喜欢。”

姜念哦了一声，“她说新换的绘画老师的大胡太艺术了，术课上的小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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