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红着睛，无声地默认。

燕云歌忍住了对他的失望，语气却免不了带着斥责，“你不想讨好公主，尽管和颜悦些就是，又没人要你奴颜屈膝，你什么放不身份。你越是对公主不辞令，公主越会对你上心。你态度卑谦，她反而看不上你。这么浅显的理你怎么不明白。”

燕行握着拳，他如何不明白，只是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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