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为摸了摸脑袋，“昨晚第一医院有个主治医生死了，他在经过走廊时，身形摇晃，站立不稳，踉跄着去扶栏杆，结果没碰到护栏，反而自己翻了去，摔在一楼大厅里，当场人就没了。”

江肆警觉，“这和江思林有关？”

牧为盯着他，“昨晚他和江思林发生过争吵……或者说，是他在冲着主治医生发脾气，后来主治医生离开江文钦的病房，几个小时后主治医生事，现场没有任何痕迹，真的就像一场意外。”

江肆拧眉，“主治医生大概是几的事？”

牧为：“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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