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轻音当即大窘，稳了稳心神才：“这似乎不是一个医者该问的。”

宁非然也不恼，在她对面坐，“好，那作为一个医者，官必须知，顾大人明明记得一月之期，为何拖延了足足七日才来？”

“忙。”顾轻音干脆回。

“这一个多月来，顾大人可用过玉颜膏？”宁非然右手搭上她皓腕，一边问。

顾轻音一愣，这才记起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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