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贺霖用袖给他了打的颌，问：“想什么呢？”

“……你说，僧人们修山路什么用？”苏晏问。

朱贺霖怔了怔，答：“采药？”

“采药，需要那么宽的路面？”苏晏用两只手比划了一，“八尺宽，够通过一辆推车了。”

朱贺霖想想也觉得蹊跷：上山采药的多数是背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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