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石：不知。

北兴言：这个答案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晚上理实验楼三楼见。

颜石抿了抿，她收起了手机，趴在桌上想了很久。

晚自习结束，颜石对程以眠说自己要补昨天没学的分，让程以眠一个人先走。

其实中午的时候颜石就补上了，笔记也抄完了。等到教室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了，颜石才收拾了一东西往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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