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要到时间了”他被怀里娇女颠来倒去的话惹得发笑,肉棒愈发急促地进进出出,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她为练舞下了不少苦工,要是耽误了肯定又得挨骂,不如先尝尝滋味,等晚上再好好吃下这口惦记了许久的肉。
屋内两人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门外穿着竖条暗纹西装的人目光阴沉。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宿命,那么它将于此时此地实现自己的预言。
正文杀了她,治愈他(h)尤嘉挂在贺仲辛身上,两人虽然纠缠不断,但紧密相连的性器被裙摆遮住,乍看起来与淫糜二字并不相关。
她不肯让人亲脸,怕花了妆不好出门。
面色潮红,眼睛媚得仿佛能滴水,襦衫之下一对布丁似的乳颤颤巍巍地乱晃,巨大裙摆之下的风光潋滟,她仿佛是一只从盛唐穿越而来的艳鬼。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呢是委身人下的温声软语,也是颐气指使的泼辣狡黠。
看起来一推就倒的人,但身体里却藏着一根硬骨头,稍不注意就会硌得人生疼,却让他忍不住地朝她靠近。
女人动情的样子很美,丰腴的身体令人欲罢不能,到了要紧的时候,弓弦似的绷起身子,露出白嫩的颈。
细腻,纤柔,孱弱,一手就能扼断。
仿佛一切都和初次拥有她时别无二致,但又仿佛什么都不一样了。
耳边的喧嚣声压倒理智,贺仲辛看到了足以倾倒城市的大雨,看到了满天的雪,也看到了多年前瑟缩在角落奄奄一息的自己。
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
体内热血奔涌,只要合紧双手,眼前的人就能彻底属于他“啪”的一声,万籁俱寂。
贺伯勤的手劲很大,没留力气,在男人脸上平添一道巴掌印。
幻想与幻听在剧烈的冲击中飞速退去,贺仲辛终于逐渐恢复清醒。
阴暗的,落满灰尘的储物室,身下的女人涨红了脸瘫在桌上,脖颈处留下的是骇然可怖的淤青。
“如果我不在,你会勒断她的脖子。
”贺伯勤目光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之前想不通的许多事情都找到了答案。
贺仲辛望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你和她,什么时候的事。
”贺仲辛垂着头,仿佛一只丧气的大狗,“四个月前。
”“一连半个月没回家,都在哪过的”“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