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茯苓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又恰好碰到嘴上破损的地方，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此时应当还醉着，说这样的话，明日还不知会不会承认。

“我若还是生气呢？”柳茯苓轻声问。

“你咬回来。”赵云屹。

“……我才不要。”

赵云屹轻轻笑了笑，疼缓解了一些，抱着她似乎总是能让他舒适，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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