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霓知方穆扬是故意问这个的，他等着她专门叫他过来，她偏不让他得逞，不搭理他。

她不说话，方穆扬也没问去。

费霓听见门响，知方穆扬去了，不知多长时间过去了，他又来。

她听见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坐在她旁边，用手指去描摹她的五官，他的手刚沾过冷，很凉，费霓假装睡着了，没有任何反应。方穆扬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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