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能理解费霓的想法，他亲亲她的发，“去年只有你一个人许愿当然不灵了，今年我和你一起，概率就大多了。”

“那我希望咱俩都能上大学。”

方穆扬笑：“都去上大学，咱俩房就没了。”

费霓在心里笑话方穆扬，希望这么渺茫，他还当真讨论起来。

嘴上说的是另一句话：“房就算一时没了，以后也肯定会有的。”

方穆扬说今天要给费霓画一张像，以后每年今天都要给她画。

方穆扬画费霓，费霓低看方穆扬的连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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