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害过你姐姐。”查尔斯哽咽了，他之前一直在撑，在得到威廉的否认之后才仿佛可以重新呼。他此前从来没有向威廉坦露过这件事，就如同威廉不想向他解释一样，他希望对方相信他，发自内心地无条件地信任他。

“我知。”威廉缓缓抬手，放到查尔斯动的背上。抱着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查尔斯的背上也没有什么温度。威廉将他揽在怀里，身后窗外的寒风将查尔斯整个人吹得冰凉。

虽然当年言四起，说王储查尔斯害怕有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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