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事与愿违，才第二日，冤家就路窄，睿王又来了皇帝寝殿。他照例没有通传，柳书言也当没他这个人，隻专心抄写手里的经书。

“写的什么？”

韩君夜踱步过来，柳书言怀疑他本就没去看过皇帝一。他今日语气倒柔和，可柳书言还是不愿搭理他。

“是法华经？”

韩君夜看着纸上墨迹，柳书言字如其人，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观其力而不失，姿展而不夸，行云，自成一派。

韩君夜伸手去碰柳书言手腕，微凉的手指触到温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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