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笑着去了书院，因这次请假委实久，还去找了山长销假。

等再学堂，许多人都跟江蓠打招呼，江蓠目光落到褚姐姐旁，发现沈朝玉没来，意识便松了气。

她想换位置。

借是现成的，江蓠说气闷，欲换去窗边，褚莲音不算兴，倒是春莺兴极了－－

因为江蓠选择换到了她后面，以后若要寻她，转个身便是，方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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