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题不会？”

老驴不知什么时候从教室后门来，手指轻轻叩着纪时正在想的题目。

“严老师的？”

纪时了。

给他补课的老师姓严，听老驴话里的意思，他们恐怕还是认识的。不过仔细想想，z县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中化学老师互相认识也并不稀奇。

老驴把纪时的试卷拿起来：“我带到讲台上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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