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万年那神识再次现在程潜面前，面复杂地盯着听乾坤看了片刻，他摇叹：“不过虽然看不见传承，能见它一面，我也死而瞑目了。”

程潜：“你到底……”

尚万年接：“嗯，我身已经寿终正寝，我料到自己寿数将尽，没料到尽得这么快，啧，给贵派添麻烦了。”

程潜：“这到底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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