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璃这般开门见山地问了，周乔也诚实地。

“可是姐姐，顾霆尉这辈都会征战沙场的。”周乔认真地看着周璃，“战场上其实没有大战小战之分，任何一战都有可能回不来。每次清伤亡之后，就会有孀妇来认领丈夫的尸身，有哭过去的，更有要殉的。还有那些小孩，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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