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野移开目光，脸上没什么表，就那么想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反问：“有吗？没有吧。”

他说着这么认真，容见又开始游移不定了，他说：“好像也是。”

明野没有那么恶劣吧。

明野笑了笑，这次是真的笑了，连睛里都有很明显的笑意：“殿聪明了，但怎么又没完全聪明？”

容见倒也不至于连这句话的意思都听不来，觉得这个人怎么能这样。

真的就是欺负自己好脾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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