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面上一顿。

“孟怀的文章写得极好，谭寅明显没有这个平，你们逼着孟怀替考，却又怕他考得太好，后续了不少的心思吧？”林月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程大人自己未注意，你文章写得极好，但却有一个古怪的癖好。”

“就是喜欢每一篇文章末尾，都押韵角，且都是莲韵。”

“真巧，改动后的谭寅文章，末尾恰巧也是这般。”林月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复又：“刑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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