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帅表变了变，他的神有些茫然，“其实我也说不好，我总觉得有时候我的记忆会问题。”

旁边的郝亮也颇为认同，“我也经常有这觉。”

这话倒是让陆离颇有既视。

毕竟之前方月白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们的名字可都现在了那个陵园里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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