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年楚城会是个寒冬。

周五那天正逢上第一轮降温，连了两天的雨，天却没有转晴，持续沉，北风呼号着卷扯天边铅灰絮云。

与天气一样糟糕的，还有心。

午两节数学课连上，数学老师占用了课间和晚饭时间，凑齐两个小时，考了张试卷。

八校联考的卷，难得要命，简直给正因为长期备战，疲累得有所懈怠的他们一记闷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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