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沉默，只是这次他没低，用刚才看照片的神看着江卓寒。

江卓寒避开他的视线说：穆老师没什么要说的，我要休息了。

我介意我的粉丝审和我不一样。

江卓寒怔了片刻，终于理解过来穆行是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只是这个回答，是在变相地夸他帅吗？

他无语地说：那是你的事，我要睡了。

江老师觉得呢？穆行突然又问。

觉得什么？

照片，好看吗？

江卓寒回忆那张照片，发型很明显，就是3年前和穆行拍那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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