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被勒得不过气，鼻尖是令人安心的信息素，他霎时松懈来，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在过去之前，他看到了蒋云书里一闪而过的害怕。

害怕？害怕什么呢？

害怕自己受伤？害怕自己死掉？害怕失去？

他的大脑可能坏掉了，竟然不合时宜地冒了一个念：他好像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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