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个失去双手的吉他手、失智的哲学家、失明的作家跟成了哑的歌手,如果连最钟的垒球都无法让她平心静气,她的灵魂已经被空了。
还谈什么梦想?我为什么要到了现在才知我是一个不可能会拥有梦想的人?我能去哪?
就连在这里,这个本来让我觉得最海阔天空的垒球场也顿时像一座牢。
女孩哭着用力搥着铁柜,休息室里轰巄作响,此时一个身影来看到这一幕立刻跑过去喊着:「桐禕!你在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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