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了，」费渡轻轻一皱眉，随后他好像想到了什么，问，「领带上只有张东来一个人的指纹吗？」

陶然神微闪，费渡已经察言观地知了答案。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好似长在角眉梢的笑意一同凝固起来，继而缓缓地开说：「张东来不可能是凶手，如果领带上只有他一个人的指纹，说明凶手拿到这条领带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要栽赃嫁祸，不管是偷的还是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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