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盯着纪宁中满是渴望。

“覆灭了。”纪宁。

就算不覆灭，三十六块石碑完全分散，这一块更是遗留在三界无尽岁月，那九方混沌国恐怕也找不到了。

“覆灭？覆灭，怎么可能……公主，师傅，不……不……”青年终于崩溃了，他死死持了三个多混沌纪的漫长岁月，就是因为心中有着执念。这三个混沌纪，连一些真神都因为无尽的孤寂没有希望，自杀的都有，他一个天仙却持到了现在。

“是你们，是你们灭了九方混沌国，毁了我的一切，毁了一切，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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