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宋晚空似乎还要反驳,又看了路栀:更别说这个被你责怪的人前天还救了你们一命,为此自己也付了极大的代价。
她虽然不清楚路栀现在的状态是不是那天从雾中回来的后遗症,但她还记得那天晚上,路栀救宋晚空和安星后支撑不住昏厥过去的模样。
宋晚空哑无言,几秒后忽然把矛指向费燕茴:那你呢?如果叶雁斐被雾拖走,你会过去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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