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林脸一沉，“什么事我都亲力亲为，要你们行政门这帮秘书干什么？”

小秘书看向他身后的总裁办公室，唯唯诺诺地小声，“我害怕……我不敢去……”

“什么意思？”常林将她拉至一边，问，“你捅什么篓了？”

小秘书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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