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远大幅度的向上猛顶,一下下狠狠撞击着雌穴深处的子宫口,坏笑着大言不惭道:“你以后拍戏指不定会遇上骑马戏,哥哥现在教教你怎么骑马。”
“混蛋——我才——不用你教——啊啊嗯——”
快感一浪又一浪涌遍全身,陆曦晨喘着粗气,身体起起伏伏,真的就像是在骑马一样,不过他骑的是一匹烈马,自己无法控制,白嫩的翘臀还被“啪啪啪”的撞击到发红。
“啊嗯——哈啊——啊啊啊——”陆曦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浪叫的声音都开始发颤了,胯间的阴茎一晃一晃的飞甩着前列腺液。
骑乘的姿势让大肉棒进入得特别深,每次陆曦晨坐下来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身体要被捅穿的感觉。
“啊哈——太——太深了——不要——啊嗯——那里不行——不要顶——好酸——啊啊啊——”
他的声音支离破碎,双眼含泪,睫毛乱颤,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但就是这种泫然欲泣的表情,让齐铭远兽血沸腾,想要更加凶狠的欺负他,被他操到哭着求饶为止。
齐铭远喘了一口粗气,突然间坐了起来,然后身体前倾,将陆曦晨压在车前盖上,疯狂摆动公狗腰迅猛抽插,气势汹汹的大肉棒每一下都是用力一插到底,大龟头凶猛的撞开子宫口,狠狠顶弄研磨着子宫内壁。
子宫被刺激得痉挛起来,阴道被狂插的大肉棒摩擦得又酥又热,也跟着抽搐起来,剧烈收缩。
陆曦晨尖声疯狂浪叫,快感像汹涌的浪潮一样在他的体内涌动,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两条腿情不自禁的抬起来紧紧缠住齐铭远的腰,几个呼吸的功夫过后,雌穴就被操得潮吹了,大股大股的淫水稀里哗啦的喷溅而出,简直就跟失禁一样。
高潮的快感褪去,可齐铭远依然狠插猛干,雌穴酸得厉害,陆曦晨一下子就受不了了。
“啊嗯——不要——再插了——小穴太酸了——哈啊啊——会被操坏的——饶了我吧——啊哈——”
齐铭远不发一语,含住他的乳头用力吸吮,大鸡巴狂猛抽动,狠狠撞击子宫内壁。
陆曦晨简直要濒临崩溃了,双腿抽搐一般颤抖起来,两只手在齐铭远的后背上抓着挠着,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求饶。
“啊哈——真的——不行了——饶了我吧——哈嗯——哥哥——老公——饶了我吧——受不了了——啊啊啊——”
他浑身绷紧,阴茎抖动着喷射出稀薄的精汁,紧接着感觉雌穴里面那根操得他要死要活的大肉棒也颤抖起来,被摩擦顶弄到发麻的肉壁上面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热液喷射上来,烫得他浑身颤抖不止。
陆曦晨躺在车前盖上气喘吁吁,身体疲软得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齐铭远吻了吻他的唇角,微微笑道:“怎么样,哥哥射了好多进去,小骚穴喝饱了吗?”
陆曦晨看着他的笑脸,真想揍他一拳,可惜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想操死我吗?混蛋!”
齐铭远也躺下来将他抱进怀里,笑道:“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你刚刚不是也很爽吗,小骚穴夹得这么紧,差点把老公的鸡巴夹断了。”
“老公”二字成功让陆曦晨脸红,他有些别扭的把脸埋在齐铭远的胸前,声音闷闷的说道:“夹断了才好,省得你整天发情。”
齐铭远故意用大鸡巴蹭了蹭他的大腿,呵呵笑道:“你真舍得把它夹断?要真是夹断了,以后谁来满足你的两张小骚嘴?”
“流氓!”
两人在车前盖上躺了一会儿,齐铭远抱着陆曦晨坐了起来,他搂着
陆曦晨的腰,陆曦晨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看着满天闪烁的星辰,城市摇曳的灯火,只觉得此时此刻宁静而美好,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幸福感。
“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陆曦晨遥望夜景,声音带着一丝疲倦的困意,轻轻的,仿佛是在自言自语:“我妈跟你爸结婚了,那我们就是兄弟,这种恋情——真的能得到认可吗?特别是齐叔叔,他肯定希望看到你娶妻生子,把家业传承下去,但我是没办法给你生孩子的,我上初中的时候爸爸带我去医院做过检查,我的子宫两侧没有卵巢,所以不会来月经,也不可能受孕……”
“这些都不重要!”齐铭远紧紧将他搂住,语气坚决不容辩驳:“别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就算是亲兄弟,我也要跟你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将我们分开。有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有任何事情我给你挡着,不要胡思乱想,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回应,低头一看,发现陆曦晨竟然已经睡着了,不由摇头失笑,抬手轻轻刮了刮陆曦晨的鼻梁,然后轻手轻脚的把人抱起来塞进车里,驱车回家。
回到家,齐铭远将陆曦晨抱回房间,也许真是累过头了,齐铭远给他脱衣服擦身体的时候,陆曦晨都没醒过来,睡得死沉死沉的。
给陆曦晨盖好被子,齐铭远就回自己房间了,现在已经天亮了,他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去浴室洗了个澡,换身衣服就去公司上班了。
关于陆曦晨的合同,他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才放心,另外答应了要帮陆曦晨拍戏挣钱,也要着手安排起来了。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室内的时候,陆淮滨在病床上醒过来,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他刚洗漱完,护士就很及时的送来了早餐,早餐很丰盛,完全是针对他的身体状况特别定制的,这是住在高级病房的病人才有的待遇。
自然,待遇越好,也就意味着价钱越贵。
陆淮滨始终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齐文鸿的儿子为他付住院费。
他看着护士手脚麻利的在他面前的餐桌上摆下一碟碟小菜,想让护士给他办理出院手续,但始终是欲言又止,直到护士退出病房,他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想起那天陆曦晨流着眼泪对他哭喊的那些话,陆淮滨叹了一口气,他要是自作主张出院,儿子肯定会生气的。
吃过早餐,陆淮滨不想在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呆着,便下床去外面走走,他走到医院的后院,在一条长凳上坐下,默默的看着天空。
旁边有个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一个孕妇经过,孕妇的肚子已经很大,看起来快要生了。
陆淮滨不禁回想起当初自己怀孕的情景,记忆飘回到二十年前……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陆淮滨从齐文鸿身边离开,怀着身孕从一座城市逃到另一座城市,结果刚下火车,肚子就疼起来了。
他在车站找了个地方坐下,剧烈的抽痛让他脸色发白,有些喘不上气来,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关切的声音,陆淮滨抬头一看,是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
陆淮滨对她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事,只是肚子有些疼。”
中年女人摇了摇头,不赞同道:“肚子疼怎么能叫没事,看你疼得脸都白了,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知道爱惜身体。我是个医生,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看看吧,要是不严重,你可以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回去吃,要实在不行再去医院,你看行不?”
陆淮滨感激的对她点了点头。
中年女人在他的肚子上面按压了几下,眉头皱了起来,她仔细观察陆淮滨的脸,随后抓起他的手给他把脉。
车站里面人来人往,周围的声音有些嘈杂,中年女人聚精会神,仔细分辨脉象,眉头越皱越深,眼睛里流露出一丝不解。
半晌后,中年女人放下陆淮滨的手,语气疑惑的说道:“你这脉象,分明是怀孕才会有的喜脉,可你是个男的,这可真是奇怪。可能是我判断有误,我再给你搭搭脉。”
“不用了阿姨。”陆淮滨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坦白道:“您判断得没错,我是怀孕了,其实我……是个双性人。”
中年女人面露惊诧,目光看向陆淮滨的肚子:“我也见过双性人,但很少听说他们之中有谁能怀孕的,毕竟他们不是女人,子宫和卵巢等生殖器官的发育情况跟正常女性还是有区别,能怀孕的寥寥无几,真的得靠天大的运气。”
陆淮滨心里苦笑一声,也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他的怀孕,到底是好运,还是不幸呢?
“既然是怀孕,那就不能掉以轻心。我姓莫,是省中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医师,刚从外地参加调研会回来,现在要回医院一趟,不介意的话,我带你去省中医院做个检查?”
陆淮滨不禁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运气这么好,刚好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就遇到一位医生施以
援手,还这么刚巧是一名妇产科医生。
省中医院是有名的三甲医院,陆淮滨当然信得过,便欣然点头同意了,莫医生扶着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心怀感激的说了声谢谢。
两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医院的路上,莫医生问道:“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你一个人从外地来的吗?你伴侣呢?你现在怀着孩子,还没满三个月,他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
陆淮滨抿了抿嘴唇,手有些不自然的抓着膝盖,说道:“我——没有伴侣。”
莫医生怔愣了一下,不再多问。
到医院做了检查,陆淮滨的身体没有大碍,吃些药调理一下就没事了,但是胎儿的胎心不稳,需要定期检查,莫医生给他开了药,并嘱咐他每周都要回来复查。
昨天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陆淮滨心里是不知所措的,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把孩子生下来,但现在得知胎儿可能有问题,他反而坚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都要保住这个孩子。
陆淮滨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租了房子住下来,严格按照医嘱每周去医院找莫医生复查,一来二去的,他跟莫医生也有了交情,莫医生古道热肠,怜悯他孤苦无依,对他照顾有加,陆淮滨自然心存感激,每次去医院都会给莫医生带上一份礼物。
怀孕三个半月的时候,陆淮滨第六次去医院复查,胎儿的状况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了,他的肚子也显怀了一点点,但是穿上衣服还是看不出来。
走进莫医生的诊室的时候,陆淮滨刚准备打招呼,却发现诊室里面还有别的孕妇在。
那是个长相还算漂亮的女人,但是气色很差,脸色也很臭,看起来脾气不大好的样子,看她的肚子,估计应该有六个月大了。
“莫医生,我不知道您有其他病人在,不好意思。那我先出去外面等一下,待会儿再进来。”
陆淮滨刚准备转身走出去,被莫医生拦住了:“小陆,你等一下,她不是我的病人。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侄女,莫慧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