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岑蔚眯打量他，“我那次明明趁着教室没人偷偷放的，你怎么知？”

周然不吱声了。

岑蔚凑近他逼问：“嗯？”

某人心虚地躲：“开车呢。”

“哼哼。”岑蔚挑起一抹笑，判定，“你才是可疑人员。”

冬日昼短夜长，夜幕来临，车窗外的城市光怪陆离。

周然提起一气，攥方向盘回：“要你这么说，我确实不算清白。”

九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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