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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二:钢刀与玫瑰abo】八 我说我自己不做何撩啊(1 / 2)

能不能放过鸭子啊 monoQ 6423 字 2023-05-11

当顾忧的手沿着江骤腰线,有隐隐将他的衣服往上推的倾向的时候,江骤忽然清醒了过来。

他抓住了顾忧的胳膊,从顾忧的气息中挣脱出来,说:“还没回房间……”

顾忧反抓住江骤的手,低声问:“回房间就可以随便亲?”

江骤面带犹豫地思考起来。亲倒是可以亲,但是很快顾忧就要吃晚饭了。而且,他们亲着亲着又容易擦枪走火,江骤等会儿还要去找一下宴追呢。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复杂了,江骤想要当面跟宴追聊一聊。

想明白了,江骤回答:“不行。”然后,他从顾忧的怀中站了起来。

刚刚是脚麻了,勉强情有可原,但是光天化日在房间外里搂搂抱抱的,不好,不好。

江骤理直气壮地这样想,全然忘了自己刚刚吻得多投入。

考虑到周围有其他人在,顾忧没拦着他站起来。不过,他倒是很想知道刚刚江骤一脸严肃地思考了什么事情。

江骤跟着顾忧慢悠悠地走在了连接外部大堂和内部客厅的走廊上,对他说:“我晚饭后要出去一趟。”

顾忧闻言,微微抬起了下巴看着他,问:“做什么?”

夕阳透过走廊墙上一格一格的海棠玻璃压花窗,洒在江骤的身上。

阳光让他白色的发丝滚上了晕染开的金边,还给他的侧脸勾出明亮的轮廓线。顾忧看到了江骤那被照得莹润透亮的微翘的鼻尖和小巧的下巴。

江骤想了想,说:“我必须去找我的朋友,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顾忧语气平缓地问他:“是你上次去赵家见过的那个朋友吗?”顾星说那是一个长相很不错的alpha,叫宴追。

江骤点点头,说:“嗯。”

他看着顾忧,想着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副本和任务的事情江骤没有办法解释,因为这是江骤自己都想不通缘由的事情

没想到,顾忧却对他说:“以赵家现在的情况,你朋友恐怕会很忙。不如等他空闲了,再把他请过来。”

江骤刚想说不用这么麻烦,自己过去一趟很方便。

顾忧却按了轮椅上的停止按钮,握住了江骤的手,说:“赵家现在家里不太平,你过去我会担心。”

顾忧说话时眉头微微抬起,用他那双瞳孔犹如黑色宝石的眼睛注视着江骤。他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专注地看着江骤,却让江骤心脏跳动漏了一拍。

“那、那我问问他。”江骤用力地回握顾忧的手,“如果他愿意过来的话……”

顾忧打断了江骤带着假设的话,说:“你的朋友应该不会让你为难。”

江骤看着顾忧暗自叹了口气,其实宴追只是游戏队友来着。不过,这件事应该可以和宴追商量一下。

突然,江骤想起了宴追让自己帮忙问问夏博渊的事情。

“噢,对了。”江骤问顾忧:“你知道有一个叫夏博渊的人吗?”知道了夏博渊的事情,宴追或许会更愿意过来。

听到这个名字,顾忧眉头动了一下,然后,神色如常地带着江骤继续往前走。

“为什么问他?”顾忧问。

江骤说:“其实是我的那个朋友想了解关于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知道就是了。”

他们回了房间。

江骤关上了房门的时候,顾忧看着他的背影,他的右手食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敲了两下。顾忧在想江骤的那个朋友……宴追为什么想要知道夏博渊的事情?

江骤见他似乎有些迟疑,于是说:“不知道也没关系……”顾忧也不见得就知道所有的事情。

顾忧回答说:“知道。”他让江骤在躺椅上坐下,说:“夏博渊是这里的一个地方议员。”

搞政治的啊?江骤不太懂这里的政治体系,安静地听着。

“但他现在不叫夏博渊,而叫陈博渊。”顾忧道:“他父母早逝,十二岁就被他的小姨陈弥收养后,就改了姓。”

“噢……”江骤点点头。

“陈弥是oga女性,没有孩子。”顾忧思忖了一下,说:“她是江汉行政当局现任首席议长钟泉鸣的外室。但比起他的弟弟——同样也是江汉地方议员的钟泉泽,钟泉鸣更需要维护良好的政治形象,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们都谎称陈弥是钟泉泽的外室。”

“陈弥是现在oga主义热潮的带头人之一。她利用她外室的身份,宣称自己只是因为爱情才和钟泉泽在一起。因为这一切没有信息素或者孩子的因素,这是完全独立于她的人格做出的选择。”

顾忧简单地解释了陈弥这个人,又说:“和立场保守的钟泉泽不同,钟泉鸣对外保持了一a一o的家庭形象,同时声称自己尊重oga主义,因而还受到过极端alpha主义的死亡威胁恐吓。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件事,他当时的选票奋起直追,击败了当时的对手,成为了江汉的首席议长。”

江州疑惑地问:“这么多人支持oga主义?”虽然不

太明白oga主义是什么。

顾忧回答:“人心是可以被操纵的。”

看着江骤不解的神情,顾忧进一步解释了一下:“alpha和oga实际上是二次分化的性别。理论上来说,所有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只有初始性别的beta。

“即使存在出生时的预先检查,但最后能否顺利地分化成为alpha和oga,并不完全取决于孩子的父母是否是ao组合、或者出生时的预检结果。关于ao分化的规律,现在的科学家也没有完全将其研究清楚。”

“就像赵柳郁一样?”江骤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对象。

顾忧颔首,道:“因此,alpha和oga的人口数占比并不多,但他们选票的权重却远远大于beta。所以,在钟泉鸣那样一番造势之下,许多对政治不感兴趣的oga都选择了投给了钟泉鸣。”

这也行?江骤盘腿撑着自己的下巴听着,感觉自己这种小老百姓还是离政治太远了。

“钟泉鸣唯一的儿子钟孟津没有从政,所以,夏博渊——也就是现在陈博渊,算是他一手扶持的人选。”

江骤想起了宴追说夏博渊与沈步月有关。说起来,沈步月也是从政的吧?江骤记得,顾星他们叫沈步月政治新星来着。

“夏博渊和……沈步月是同僚吗?”江骤犹疑地问。

顾忧突然沉默了一会,才说:“是政敌。”

江骤突然伸手捧着顾忧的脸,凑近了仔细看着,说:“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奇怪?”

虽然顾忧的表情变化并不多,但是相处了这多年、这么多个世界,江骤还是能分辨很多细节。

“难道是话讲得太多了……”江骤嘀咕着。

这个世界以来,顾忧的说话量远超以前。不仅每天都能超过三十个字,这次还能长篇大论地给他解释这么多东西。

顾忧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他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跟江骤说。

这时候,认真地看着顾忧的江骤突然就凑上来,在顾忧的眉心亲了一口。

“啵——”

还亲得很响亮。

江骤亲完了就想跑,却被顾忧抓住了还没离开的双手。

顾忧把他的双手按住,有些凝重地说:“夏博渊是条毒蛇,他随时都有可能发疯,尤其是涉及到沈步月的事情。两年前,沈步月比他先成为国会议员这件事,就让他气疯了……”

原本脑子不太灵光的江骤瞬间明白了顾忧想说什么,也明白了顾忧一直有些欲言又止的原因。

江骤惊愕失色:“你的腿……”原来,顾忧的右腿是这样受伤的。

“他有病吗?!”江骤气得语音都有些变调了,“沈步月比他能干,他就去报复沈步月?!”最后却让顾忧受伤。

顾忧握着他的手,把他拥入怀里。他一边抚摸着江骤轻微颤抖着的背,一边轻声说:“别生气。”

真的看到江骤因为这件事红了眼圈,顾忧心里五味杂陈。

“你可以治好我的,对吗?”顾忧转移着江骤的注意力。

江骤咬住唇,点点头。他伸出左手,让顾忧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蝴蝶胎记。

“泉水在这里,不过……”他左右看了看,想跳下去拿个杯子,却被顾忧按住了。

顾忧捏着他的左手手腕,双唇靠近了蝴蝶胎记,问:“我可以就这样喝吗?”

江骤有些为难地说:“可以是可以……”

虽然顾忧之前也都是直接从他手腕上喝的,但是现在顾忧这个表情不太对啊!!!

顾忧抬起一双黝黑明亮的眼睛,紧紧地看着江骤。他缓慢地伸出了舌尖,舔上了江骤的手腕。

江骤忍不住想缩回手,却被顾忧扣住了。

“没有。”顾忧微微皱眉看着他。

江骤只好放出了泉水:“你好好喝,不要……”江骤说不下去了。

顾忧按住了江骤的背,搂紧了江骤那想要逃回沙发躺椅的身体,同时亲舔上江骤那开始渗出泉水的蝴蝶胎记。

江骤屏住呼吸,房间里彷佛只有顾忧含吮泉水的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声。

顾忧的另一只手轻柔地拨开了他的上衣,钻了进去,缓缓地在江骤腰臀间滑动。

江骤一只手被顾忧抓着,另一只手撑在顾忧的肩膀上,他想要躲开顾忧抚摸着的手,却挺着胸膛、让自己的身体向顾忧靠得更近。

“别……”江骤抓住了顾忧想要向休闲裤内探入的手,紧张地说:“要吃饭了!”

顾忧舔掉了最后一点泉水,然后他双手托着江骤的臀,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江骤看到顾忧的唇上带着水光,这样的顾忧抬起头对他说:“可是你硬了。”

我知道啊!!!

硬起来的前端抵在顾忧的小腹上,江骤面红耳赤。他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见顾忧伸出手抚摸江骤的唇瓣。

顾忧低声问:“刚刚在想什么?喜欢被舔吗?”

救命!不要说了!!!

江骤抓住了顾忧的手指,恨恨地咬了一口。其实他也没怎么用力,只是想让顾忧别说了。顾忧的手指却趁机伸了进去,按住了江骤的舌尖。

“唔……”江骤身体后仰,又被顾忧掐住了腰。

顾忧压着他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出一片暧昧的水声。一会又伸了另一只手指进去,将江骤殷红的舌尖捏着、拉了出来。

“哈……”江骤喘息了几声,因为说不出话,只能哀求着看着顾忧。

他能感觉到自己臀肉下属于顾忧的性器也硬了,但是江骤不想现在做啊!顾忧刚喝了泉水,等一会腿会不舒服的。

顾忧看着江骤的表情,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江骤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双手搭在顾忧的肩膀上,顾忧顺势把他抱在怀里。

“晚上这样坐在我身上,好吗?”顾忧这么说着,江骤就感觉自己身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

顾忧到底是多喜欢这个姿势啊!

“好……”江骤弱弱地答应了,只要别现在就行。

特别定制的电动轮椅虽然宽大,但是江骤这样挤在上面,久了也不太舒服。眼看着“口头承诺”也达成了,江骤推开顾忧的手,坐回了躺椅上。

两个人都沉默地坐着,等待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江骤低头看着沙发垫子上的纹路,他现在真的很想抱着自己头哀嚎一声,现在这个尴尬的场面到底算什么事啊!

也都怪自己,被顾忧舔两下就硬了。

冷静下来后,江骤借着手机的遮挡用游戏系统联系了宴追。江骤告诉他,自己了解了一些关于连湛和夏博渊的事情,问宴追能不能过来一趟。他晚上可以在顾家休息。

宴追很快回复,说晚上休息了就过来,大概九点。

江骤告诉了顾忧之后,顾忧让顾叔安排了人晚上去接宴追。顾叔顺便问了顾忧是不是可以安排晚饭了,因为刚刚顾忧和江骤进了房间,他们就没有来打扰。

江骤给顾忧按摩了腿,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去了饭厅,江骤看着顾忧吃完了晚餐。

这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赵行云二人早已经吃过了晚餐回了房间,而顾霖他们在旁边的另一栋楼里处理连薜的事情,正好来向顾忧汇报。

顾忧带着江骤一起去了一楼的书房。

“资料是真的。”顾霖在一旁的靠背椅上坐下,说得很简单,“只是连薜这个人虽然现在很配合,但他心眼太多了,恐怕以后需要一直看着。”

顾星靠在一边的墙上,他轻轻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古典杯,说:“他看起来野心不大,人也很聪明,应该会知道怎么做。”

顾霖却说:“正是因为他太聪明了,我们更不能放松。而且,人是会变的。虽然现在李家的人都死了,但难说不会有什么心有不甘的旁系。万一连薜找到了其他‘靠山’,说不定会利用这件事煽动李家旁系来报复我们。”

坐在顾忧身边的江骤愣住了。什么叫“李家会来报复顾家”?不是李家人因为连湛的事情开的枪吗?难道是顾家杀了李家人吗?

又想起了顾星之前说的几句奇怪的话,江骤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这件事是顾忧他们在背后谋划的?

顾忧开口:“连薜和连湛需要一视同仁。”他的手在桌子下抓着江骤的手指摩挲,继续说着:“李家现如今就是一盘散沙,不足为虑。”

“倒是赵行云……”顾忧停顿了一会,才说:“他的本事不小。”

听他提这个,顾星就有话说了。

“赵行云确实知道这件事都是我们在推动。”顾星挑了挑眉,说:“今天下午,他故意告诉了我和江哥。”

江骤满脑子问号,赵行云什么时候说了这件事?

顾星却继续说着:“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在对我们示好。”

顾霖笑了一下,说:“敢把自己母亲准备的堕胎药换成毒药,他和赵家应该不只是有些小摩擦或者小矛盾,而是存在着刻骨的仇恨了。”

江骤失声:“赵行云换了毒药?!”啊?顾夫人准备的是堕胎药?被赵行云换成了毒药?

顾星笑眯眯地说:“对呀,我们只是想趁乱杀了李家的人,没有打算要连湛或者赵夫人的命。”

江骤忍不住扶住自己的额头,喃喃地说:“太复杂了……”

看江骤这样,顾忧跟他解释了一句:“李家是杀害我的父亲和二叔的恋人的幕后黑手,我们只是借了赵家宴会这个机会。”

s级oga的成年宴会,基本上等同于一场相亲会,各大家族家主和他们适龄的青年alpha都会过来。

江骤了然地点了点头。

“但是,为什么赵行云这么了解这件事?”见江骤没有什么疑惑的神色了,顾忧提出了自己在意的问题,“他是只知道连湛的事情,还是知道我们的全部计划?”

“这也是我很疑惑的地方。”顾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分析着,“整件事情里赵行云应该只

做了两件事,但介入得非常巧妙。”

“第一件事,是告知了连湛宴会上会有人动手害他。另一件事,是把打胎药换成了毒药。”停顿了一下,顾星继续说:“赵行云不仅知道连湛和赵季的事情,还很了解连湛的性格和他被激怒后的行为。”

顾霖想起了今天赵行云还插了一脚连薜的事,说:“他应该是和我们一样,听了连薜的话之后,才知道连湛与赵凌波的事。否则按他今天引导连薜所说的话,如果之前他就知道连湛与赵凌波也有关系,恐怕赵行云会把赵家搅得更乱。”

“他这么恨赵家和赵家夫人吗?”顾星皱起眉头,“我倒是听说,赵家一直都对他很好,哪怕经历了那件‘抱错’的闹剧。”

一般来说生恩不如养恩大,顾星想不出赵行云想杀了赵家夫人的缘由。

听他们的对话,江骤只觉得这些人果然都不是常人。江骤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几个世界,然后,他绝望地发现,宋如酥居然是他觉得最好懂的一个。

“难道是为了赵柳郁打抱不平?”顾星摸着下巴思索起来,“可赵家对赵柳郁也没那么差吧?但赵行云甚至不愿意让赵家干预赵柳郁的实习……”

“实习?”顾霖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这有什么重要的?”

虽然赵柳郁只是个beta,但赵家这份家业,就算他不工作、游手好闲玩一辈子也没关系。为什么会这么看重这么一份实习工作?

所以,只有一个原因。

赵行云知道这份实习的内容是什么,也知道这份实习可能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但赵行云完全无法接受这个后果,甚至他会为了避开这份实习工作而选择直接对赵家夫人下手。

顾忧想明白了,道:“查一查这份实习。”

“是。”顾星应声。想必赵家夫人已经开始联络或者处理这份实习的内容了,才会让赵行云知道。

书房里安静了下来,但是江骤一直想着赵行云和赵柳郁的关系,所以他一时没有注意到。

江骤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赵行云对赵柳郁真的太好了,回不回家也要管,吃饭也要管,实习也要管,这完全是把赵柳郁当自己的小孩儿一样养了。我记得他们一样大吧?”自己对飒飒大概也是这样?

听了江骤的话,在场三人都想到了另一个可能。

顾星更是眼睛一亮,对江骤说:“江哥,可不是只有养小孩才会这么照顾人。”

“啊?”江骤抬头看他,难道……

“你的意思是赵行云和赵柳郁是恋爱的关系?!”江骤震惊地问,“这里的oga可以和beta在一起吗?”

江骤记得之前看的词条解释里面说过,oga只能由alpha标记、抚慰,或者度过发情期。

顾忧说:“几乎没有人会这么做。”

alpha的易感期还勉强想办法能缓解,但oga发情期的痛苦和折磨却是非常人能忍受,所以,哪怕是alpha和beta在一起都比beta和oga在一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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